《相思》【上】

·是政苏【花吐症】,还没写完,目前是3k+

·人物属于史书,ooc属于我

·浅交个党费【第一次写,有BUG请见谅】

------------------以下正文


想对你诉说,相思千千万——记


1.扶苏是在学校过完的十八岁生日。

本来是该在家里过的,只不过高三课业紧,他不愿意花费时间去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,即便这是他的生日。他想考个好成绩,想让那人夸赞他——就算他知道那人从不在意这些。

但其实课业这些都是理由,他想回家,可那人不想见他。

前几日回去时他于客厅见到了一位温婉美人,女人手上涂着浅蓝色的指甲油,耳环是两颗绿宝石,头发用木簪别了一个发髻,某一瞬间看向他时,他总觉得见到了自己逝去多年的母亲。

扶苏抬头,看到了站在楼梯上带着白手套搭着扶手的嬴政。对视大概有个三四秒吧,他率先扭过头,不去看那人平静无波的眼神,抑制不住呕吐的欲望,随后对着沙发上的温婉美人说了一句:“滚出去。”

女人局促地站起,为难的看着嬴政,一双秋瞳水光潋滟,欲哭还哭。嬴政垂眸,转了转一直捏在手上的佛珠,待心里的暴虐念头被压下,才缓慢地、平静地对着女人说了一句:“大少爷说的话,没听到吗?”

不想在围观这场闹剧,扶苏径直上了楼梯,在嬴政边上顿了顿,最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自己以前的房间,冲去了厕所,吐了个昏天黑地。

他吐了一池子花瓣。


2.蒙恬支了张桌子立在宿舍中央,将买来的蛋糕放在桌子上,蜡烛餐碟刀叉一应俱全——因身份缘故,学校给予了他们许多便利,他们住的是双人寝。

“扶苏?”小心翼翼地用蜡烛在蛋糕中央插了个十八,他回头,发现扶苏正对着手机出神。这几天扶苏胃口都不是很好,时常是闭口不言,身形虽未消瘦却总有一种单薄之风。而且令人奇怪的是,他每每进宿舍,总能闻到一股玫瑰的香气。

扶苏用手无意识的戳着手机屏幕,微信顶置加A加星标的只有备注是父亲的一个人。他几次按动键盘。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,最终也只得拍了一张蛋糕的照片发过去,随即按熄了手机屏幕。

“叮咚。”

嬴政坐在客厅看着面前包装好的鲜花蛋糕,上边还用玫瑰花瓣做了点装饰。目光扫视到一旁的手机,他点开,发现接收到的信息是一张蛋糕的照片。

“郑姨,”他摩挲着手机屏幕,盯着桌上的蛋糕,对着边上的一位妇人说,“蛋糕拿去扔了吧。”


3.

三模完了后扶苏抽空回了趟家。其实学校是允许半个月回家一次的,他却硬生生的把半个月回家一次变成了一个半月回家一次。

拿好东西下楼后,第一眼望见的便是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,烟雾缭绕在他的周围,有一种朦胧的美感。扶苏一愣,一时分辨不出他到底抽了多少。

经过那人旁边时那人已经将烟掐掉了。嬴政冷眼看着扶苏把行李箱交予司机,又重新回到客厅准备上楼,心中的不愉之意愈发严峻。他摘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,突然开口:“过来。”

扶苏顿了顿,才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朝着沙发行进,走到一半,奇怪的呕吐欲再次出现,灼烧感在胃里、喉管里翻涌。顾不上嬴政会不会生气了,他直接改变了方向,冲进了一楼的厕所。

红玫瑰的花瓣铺满了整个池子,像是一团火焰在池子中间翻腾,眼前是铺天盖地的红色,某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呕出了血。

嬴政倚在门边,待他漱完口后走出厕所门,一把子拽住了扶苏的手腕,目光扫过了那些被清理进垃圾桶的玫瑰花:“去医院。”

炽热的温度从手腕皮肤处透入血液,灼烧着他的神智——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和这人亲密接触。

他甚至还想要更多。

本想挣扎,又好似一瞬之间鬼迷心窍,任由父亲捏着自己的手腕面露不愉,半晌后,才悄然轻声的、坚定的回了一句:“我不想去。”说完后大脑清醒了一会,猛地发觉自己再次违背了这人的意愿、这人的命令。


可他又凭什么遵守,这么多年来,给予他的只有那么寥寥无几的视线和话语。别以为他不知道,那些个私生子,一个个的都觊觎着他的父亲。凭什么他们可以获得那人这么多的目光,自己却只能得到一个尚可?

心底的恶念疯狂的叫嚣着,他无畏的与那人对视,呕吐感再一次升起。

嬴政心里的火烧起,拽着扶苏的那只手松开,在对面人用着明亮的视线望着他时,一把掐上了他的脖颈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与他对视着:“我何时才发现,我的儿子竟然学会违逆我了。”


4.

到底最后医院还是没有去成,他被强制留在家中休息,父亲的私人医生来到家中给他检查,却也没发现什么问题。

“大少爷的指标都挺正常的,除了红细胞这一项,他大概是有些缺血。呕花瓣的话,我曾在某个内网上看到过这种疑似病例,这病大概是心因性的,患者起初只是在不停的呕吐,到了后期会说不出话吃不下饭,最后缺血而亡。”

医生垂着头毕恭毕敬的站在桌前,也没那个胆子去问嬴政扶苏脖颈上的指印是哪来的。他眼角余光偷偷瞄着嬴政的表情,在心底估量着扶苏的地位,组织着语言——原因无他,他主子除了养在主宅的这位少爷,外面情妇生的儿子不知几几,也大有想上位且能力不俗的。这继承人的位子一直没定下来,嬴政又没怎么在他们面前给扶苏太大的关注,也不能怪他多想。

想法只在脑子里出现一瞬间,嬴政捏着钢笔不咸不淡的望了他一眼:“根治办法呢。”

像是被猛兽窥伺了般,医生流着汗将腰弯的角度变大:“恕属下无能,不过听说拥有这种病症的人都是对所爱之人求之不得,想必大少爷是对哪位女子上心却……”

“出去。”

“是。”医生轻擦额头上的汗,弓着身慢慢后退,最后直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,下了楼后以顺雷不及掩耳般速度冲去客厅,拿起车钥匙便向门外跑。

钢笔在手中转了几圈,最后被放在书桌上。嬴政从皮质扶椅上起身,取下眼镜,揉了揉眉心,出了书房。别墅说大不大,但也有四层楼之高,三楼电梯往左是他的房间,往右则是扶苏的。四楼则全是工作与学习的房间,不过前些天他特地叫人来将一间闲置的屋子改成了游戏室,也算是给扶苏迟来的礼物。

他拿着钥匙去开扶苏的房门,意外的发现门根本没锁,意识到这件事后心情忽地愉快起来,直接拧开门把手走进房间。

屋内整体是卡其色,低矮的窗台上还放了几个榻榻米,房中央的大床中,白色的床单和被子混作一团,中间拱起个人形。

“现在是晚上九点。”嬴政看了看腕上的表,轻笑出声,垂眸盯着那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人,在床边坐下。似是怕扶苏闷着,他挑眉思考片刻,便毫不留情的将被子向下一拉,看到了捂着肚子眼角泛红的扶苏。

扶苏下意识从床上坐起,直愣愣地撞入嬴政怀中。喉咙与胃此刻仍旧痛着,呕吐感即刻间袭来。那人伸手将他搂住,他下意识伸手去推,却怎么也挣脱不开——那人的手好似焊在了他背上。

“父亲。”他的意识被割裂成了两半,一半昏昏沉沉,叫嚣着身体与精神上的痛楚,不要挣扎,就在那人怀里睡上一宿。一半飘飘浮浮,清醒的根本不似他自己,冷眼旁观着与他扮演慈父的嬴政。扶苏再度挣扎了下,强忍喉咙的不适:“我想吐,让我去厕所行吗?”

那人低下头与他对视,他看不出那人的所思所想,只能看到自己的痴态和偶然间浮现出来了漠然与冷静。

让我赌一次吧,扶苏想着。在喉间痛楚达到新高潮时,他揪住那人衬衫前领,对着那人的唇吻了上去。

灼烧感一瞬间消失殆尽,那人掐着他的下巴吻了许久。房间里没什么光,嬴政将他松开时,他摸索着,手伸到床头想去开床头灯。一只手探来,他的手腕再次被捏住。

他被按倒在床上。

风透过半开的窗吹起了窗帘,清冷的月光投射成几条细线照到了他与嬴政的脸上。他着迷的摸上了那人的脸。

他们就这样做了第一次。

意识漂浮之间,双手揪住身下的床单,眼泪将枕巾晕染出几道水痕,喉咙一片嘶哑。【此处省略】

清洗完后躺在床上,扶苏困意上涌,捏着那人的手指不肯松开。嬴政抽手的动作顿了顿,后背半靠在床头,右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扶苏细密而又柔软的黑发上抚着。

恍惚之间耳边传来几句话:

”为我留长发吧……“说话的那人静默了几秒,接上一句,”我允许你爱我。“



to be continue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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